爷爷的那东西又大又黑,爷爷不可以我好疼好难受
李老爷子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善人,资助了不少贫困学生,提起他,人人都要竖大拇指。 如今他年事已高,心脏出了点小毛病,便从省城搬到乡下静养。 这天,儿子李信和儿媳陈蕊,带着他们的女儿甜甜来看望老父亲。 原本风和日丽,天朗气清,临到李信一家下车时,
  
	李老爷子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善人,资助了不少贫困学生,提起他,人人都要竖大拇指。
	如今他年事已高,心脏出了点小毛病,便从省城搬到乡下静养。
	这天,儿子李信和儿媳陈蕊,带着他们的女儿甜甜来看望老父亲。
	原本风和日丽,天朗气清,临到李信一家下车时,天老爷忽然变了脸色。
	狂风裹挟着尘土滚滚而来,乌压压的云在天上翻涌,八成是要下大雨。
	李信抬头看了看天色,赶紧带着妻女进了屋。
	一进门,李老爷子便迎上来。
	他还没见过小孙女,早就迫不及待了。
	可是当他看到甜甜的时候,脸上慈祥的表情立马转变为惊恐。
	“她,她,鬼……”李老爷子伸出一根手指,颤颤巍巍地指着小姑娘,“鬼啊!”
	一道极亮的闪电划过天边,一瞬间,甜甜精致可爱的小脸被强光映照成惨白的颜色,身上的红裙子却愈发鲜艳,仿佛是用鲜血染成的。
	在李老爷子眼里,此情此景,简直犹如厉鬼来人间索命。
	惊吓过度,他捂着心口倒了下去。
	
爷爷的那东西又大又黑,爷爷不可以我好疼好难受
爷爷的那东西又大又黑,爷爷不可以我好疼好难受
	甜甜不是李信与陈蕊的亲生闺女。
	受李老爷子的影响,李信夫妇心地善良,会定期去孤儿院做义工。
	几个月前,孤儿院新来了一位小姑娘,叫甜甜。
	甜甜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:巴掌大的小脸,雪白的皮肤,眨巴着一双杏核似的大眼睛,小嘴巴樱桃一样红,别提多漂亮了。
	夫妻俩结婚多年,一直无所出,头一回见到这么可爱的小女孩,便动了收养的心思。
	甜甜不但漂亮,也非常乖巧懂事,带回家相处了一段时间,李信和陈蕊早已将她当做自己亲生的闺女来疼爱。
	李老爷子早就想见一见这个小孙女,一直说让他俩把孩子带过来。
	没想到,这一见面,竟然把老爷子吓进了医院。
	愁容满面地坐在客厅里,李信叹了口气,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对面的墙壁上。
	墙上挂着许多照片,都是李老爷子与他资助过的孩子的合影。
	这一看不要紧,李信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,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,将其中一张照片拿下来。
	这张照片里,年轻的李老爷子牵着两个十来岁的小姑娘,笑意盈盈的望着镜头。
	其中一个小姑娘,样貌像极了甜甜,竟然也穿着一条鲜红色的连衣裙!
	可是依照照片底部的时间推算,这个小姑娘现如今应该是三十岁左右的大姑娘了。
	难道世界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?
	李信找到甜甜的时候,小姑娘正对着镜子自言自语。
	李信早就知道甜甜喜欢照镜子。
	当时,他跟陈蕊谈起这事儿,妻子告诉他:“一准儿啊,是小姑娘爱臭美。”他也就没往别的方面想。
	然而,此时此刻,李信却感到一股寒意爬上后背。
	因为他听到甜甜对着镜子说:“臭老头已经进医院了,看来效果不错,接下来怎么办?”
	李信忽然想起父亲昏迷前说的话。
	他说:“鬼……鬼啊!”
	听说大限将至的人,能看到许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,李老爷子年岁已高,说不定……
	从思绪中回过神来,李信发现甜甜已经不再照镜子,正安静地望着他。
	对视片刻,女孩忽然对李信露出一个微笑。
	她笑起来的神态,乃至嘴角的弧度,都与照片中的小姑娘一般无二。
	李信忍不住后撤一步,打了个寒战。
	听完李信的叙述,师父还没说话,我那位人小鬼大的大师兄周春就先开了口。
	他对甜甜说:“让他们大人谈他们的事情,咱们小孩去一边玩,好不好呀?”
	被周春肩头的吱吱吸引了目光,甜甜很快跟着周春跑去玩了。
	李信看着甜甜的背影,迟疑着问:“道长,这……”
	“无妨,”师父摆摆手,“孩子往往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,她并非鬼怪本身。”
	“至于你父亲……”师父捻着胡须,又说,“藏在心里的鬼,可比真正的鬼怪吓人。”
	“你父亲是被自己的心魔吓到了。而真正的鬼嘛,我们且将她请出来一叙。”
	点燃请灵符,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现出身形。
	甜甜与她,简直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	“我是甜甜的母亲,周小香,”女人开了口,“去世后,因为怨气深重,无法往生,便一直跟在甜甜身边。”
	周小香满脸恨意,以至于美丽的面庞都狰狞起来,她伸出一根手指,直指李信。
	“而我憎恨的那个人,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‘大善人’,你的父亲李诚志!”
	“女儿?”她颤抖着说,“不,甜甜是你的妹妹!”
	周小香说,所谓的“大善人”根本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。
	“我与另一个同村的女孩,是李诚志第一批资助的对像,”周小香恨声道,“我们给他写了感谢信,附上了自己的照片。没想到,这却是一场噩梦的开始。”
	她说,没多久,李诚志就来到村里看望她们。
	第一次见面,李诚志把她抱在怀里,摸了她的脸,摸了她胸膛,几乎摸遍了她全身,露出满意的神情。
	李诚志是做艺术方面的工作的,随后他借口采风,在村里住下了。
	打这以后,他常常以检查学习为由头,叫她们到他住的地方去“玩”,实则是侵犯她们。
	她们的父母都不在身边,再加上村里民风淳朴,都当李诚志是好心人,所以一直没人怀疑过他。
